鲁迅子春

在我的后院,有两株树,一株是枣树,还有一株也是枣树。

下雪夜的回家路上

       下雪了,这次的能感觉很清楚的飘在额头一些。混混沉的路灯照得路似隐约着,但是也看清回家的。路上听着李白,似一刻的惬意轻松。有心停下等等不知道走在哪里了的爱人,却没有,可能是惦记着家里的碗筷还没洗刷,但回来却没有了。旋律似曾相识的,单曲循环着,不直觉的哼着声音就慢慢高些了。这样就想起了在歌房唱歌的那次,是印象很深的三姐。在我和爱人婚礼后的第二三天吧…

       她很用力的摇着锤铃,笑露着本就长的牙,更长的都看见牙龈。却似我从小就没有见过她有过如此的高兴过,这次是不一般的在笑着闹着。那一晚,她喝醉了,却不是我第一次见到的醉。也许是她没有想过我的婚姻来得如此快而顺畅,或在她印象里的婚姻还落在父辈的阴影里。她看到我,看到我和我的爱人,或许是有些希望在,或能救赎些她,所以她那时很是高兴着。

       说来她是个奇怪的人,常常与别人,或者大多人不一样吧,她总是孤单着,却总带刺,人本靠近要对她好却常常找不到方法。不然呢,我近三十年间竟与她少有推心置腹的交谈呢,而最近是因为她在母亲身边的缘故罢,惦记着母亲以后却也惦记起她来。这次要回去,还给她准备了些她爱的玩意儿,看来是要再好好喝喝,唱唱起来了。

       父辈的婚姻是失败的,母亲与【那人】的迁绊往往回回,纠葛了半辈子,至此我都不愿意称父亲的人,称父亲的想罢只有岳父了,那人却让我倍感亲切呢,只是老人们都身体欠佳,常常要我们多些担心,就像我们小时候他们对我们一样,要常常叮嘱,时常提醒,却也常常都不听话。~

       抬眼就看见了锁着的户户,很快就已经走完了回家的路了。明天要下午才去工作,想起来就要足足睡得懒觉。今晚可以晚睡,在窗口看看雪能否罩住地面成白色,等等还没归来的爱妻,可以喝点小酒,还想借一根三姐的烟呢~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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